经八岁了。”
他说起大女儿,眸中满是爱怜,“可怜她母亲没了,她这般年岁,便已经开始照看弟妹,帮我操持家中... ...”
说起女儿,项直渊独自饮了一杯。
谭朝宽听了,眼眸亮了亮,“项兄长女小小年纪便如此通透懂事、善解人意,不知兄日后要为女儿择怎样夫婿?”
项直渊还没想过这事,听他问起女儿嫁人的事,还有些不舍的不快,但还是顺着谭朝宽的话想了想。
“她同我一样,是个寡言的性子,偏偏心思通透,事事看得明白,又只肯万事往自己肩头扛,我总怕她活的太累,若能找个稳重可靠,能替她撑起一片天的夫婿,我想我的宜珍,便能松快多了。”
他也不知道这样的女婿去哪儿找。
不想他说完这话,谭朝宽突然站了起来,正经给他行了一礼。
十三年前那日的雨,不知道何时早就已经停了。
窗外的天上,日头从云层后悄然跳脱了出来。
谭朝宽正经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