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一懵,却听见了男人更加低哑如砂砾摩擦的嗓音。

“项宜珍,我只要你。”

... ...

初夏的夜里,悄然逝去的春光重现帐中。

许久许久,谭廷替妻子清洗干净又返回来的时候,妻子已微喘着睡了过去,手搭在她腰间,身子还有些轻轻的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