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人存在一样。

尽管忙碌了一整日,谭廷并没有立时休歇的意思,站在书案前悬臂写字。

项宜依旧坐在窗下的交椅上,挑了盏小灯,不紧不慢地做着给妹妹项宁的针线。

房中的气氛仿佛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