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发走了李木友, 又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话。
何冠福还有些难以相信,“会不会是咱们想多了?这根本就是那谭徐二人的离间之计?”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赵立想了想,“那万一李木友真有问题呢?咱们不妨就照着那两位安抚使说得,跟在李木友身后看看好了。”
何冠福不想做这样遮遮掩掩的事情,有违读书人的身份。
但紧要关头,也晓得顾不了这么多了, 赵立劝了他两句, 两人便悄悄行动起来。
不过一直等到下晌,李木友也没有什么动静。
何冠福悄悄跟赵立说,“你看,李兄也没有什么怪处, 咱们若是再跟下去,被他发现了, 反而显得咱们不信任兄弟了。”
赵立也犹豫了一时,但还是道, “说不定夜深人静就有动静了,再等两刻钟。”
不想, 还真就被他说中了, 不到两刻钟, 那李木友便换了身深色的衣裳, 悄然出了门来。
李木友家里贫寒, 住的是客栈下等房, 衣裳来回也就这几件, 两天未必要换上一身, 这会倒是换了衣裳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