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房中来,“哼,我才不要吃那种女人的点心。”

她说着拉了四娘,“姐姐不趁着天色正好,出去转转吗?待天黑了便没什么风光可看了。”

四娘心里还思量着至今并未露面的项氏,就被妹妹拉出了船舱去。

但刚走到船尾,就与一女子险些碰了个对面。

女子丁香色的比甲衬得她面色极其柔和,耳边的珍珠映着水光,风一吹,整个人也散着似珍珠一般的光泽。

四娘和六娘都看向此人愣了一阵。

六娘下意识以为船上还有旁的顺捎接上的旁人家的女眷,倒是四娘有种莫名不安的感觉。

果然,下一息谭家二房的夫人快步走了过来。

“大嫂方才不是晕船了,这会怎么又出来了?合该再歇一会才是。”

项宜刚才在船的启停里,晕了一阵,谭廷便让她留在房中睡一会,歇一歇。

但白日里哪能无端睡觉,项宜这会刚好一些,就走了出来。

她见了两位姑娘,便问了杨蓁一句,晓得是灯河黄氏的姑娘,客气地同她们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