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之间,两人何曾有这般亲近姿态,项宜不自在地动了一下。

怀中的人略微一动,谭廷便察觉了。

之前同骑她便挺直腰身, 哪怕在窄窄的马背上也要与他拉开距离, 此番竟又这般。

谭廷心下闷得厉害。

若是平日便不会再扰她,可今日,他一想到她就那么走了,留了封书信, 替他把她自己休了,心里就难受的厉害。

她知不知道被休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竟然能把她自己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