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会不找搬家公司,来奴隶我们俩了。”
“还是子信舒服,跟他未来老婆提前度蜜月去了。”李奂宇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说着就要看看罗子信有没有更新朋友圈。
他们四个是从小一块长大,好得能穿一条裤子的关系。目前只有罗子信先订婚了,这几天与他最要好的李奂宇都有点患得患失的,时不时就要翻看下好兄弟的朋友圈。
沈觅检查完箱子里的东西,新工作室已经搬得差不多了,便叫上周悬和李奂宇下楼吃饭。饭后李奂宇有事先走了,周悬继续上去帮忙,刚撕开一个箱子的封条,沈觅的烟就递过来了。
“别收拾了,叫你上来是有话问你。”
周悬抬眼看了看沈觅,伸长脖子咬住滤嘴,等沈觅点完了火才直起身。
沈觅也给自己点了一支,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沈觅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周悬掩饰得好,一上午李奂宇都没发现他不对劲。将一截烟灰弹进烟缸里,周悬双手肘压着膝盖,低头盯着指尖的星火。
他鲜少会有这样低落的情绪,沈觅耐心等着,一会儿才听到他说:“我找到那晚的白兔了。”
“怎么找到的?”
“就在公司里。”
沈觅稍稍一顿:“Z.R?”
周悬也觉得挺搞笑的,想笑,但嘴角挑不起来,于是又抽了一口:“你肯定猜不到是谁。”
他这么一说,沈觅反而觉得范围缩小了。能让刚上班没两天的周悬这么郁闷,还是在自家的公司里,沈觅想了想之前周悬提到过的姜羽初的外表,说:“该不会是你那个上司吧?”
烟还含在喉咙里,周悬被呛得咳了起来,沈觅开了瓶矿泉水递上,周悬喝了一口,边咳边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沈觅反问道:“怎么会是他?”
周悬也很郁闷,别说沈觅了,他自己都想不通姜羽初为什么会出现在罗子信的订婚会场。
那晚在姜羽初家门口发现他大腿内侧的伤疤后,周悬就马上找罗子信问了,罗子信却反问他谁是姜羽初。既然不是那晚请的宾客,那姜羽初怎么混进去的?还带着白兔面具醉醺醺地撞进自己怀里。
难道是故意的?
就因为老爸提前叮嘱过,所以为了拿捏住自己,就用了这么下三滥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