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时候,就让她想将他推倒,欺负他。
暮晚摇眼神动了动,言尚才有些高兴他对她依然有吸引力,就见她眸中光一晃后,她重新定了神,变得冷静冷漠。
暮晚摇漫不经心:“我不喝你的东西。”
言尚盯着她。
暮晚摇偏脸,看着他狡黠地笑一下:“怎么?生气了?”
言尚拉着她的手,指腹在她手背上轻揉。她被他捏手捏的一阵酥,连忙甩开他的手。
言尚低头看她手,不再纠结,而是做了让步,道:“你先去洗浴。”
暮晚摇皱眉。
她低头,悄悄闻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心想自己身上的酒味是有多重,言尚才一遍又一遍地强调让她洗漱。
她不过是多喝了两盏酒,那戏子唱曲子又过于催眠,才倚着榻小憩了一会儿……何至于让言尚催着她洗浴?
戏子跪在地上,忐忑地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