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好好办差吧。”
杨嗣在旁惊愕:“升官?这么快?他当官才几个月来着?”
张相公笑骂他:“当什么官,升什么官,得看你有多大本事,做成了多大事。例如你们要是有人能让四海臣服,哪怕现在是小小九品官,朝廷都能瞬间给你升到四五品去。”
杨嗣:“那我是不是也……”
张相公:“自然、自然。太子让你参与演兵,不也是为了给你升官么?”
既然大魏要这场演兵输得精彩,之前言尚和杨嗣讨论的所有战略,都得推翻重新开始了。
而命令下来,没有人向像相公那样给众将解释,其他几位被选的将军当场就有辞了差不肯再做的,不一而论。
在乱糟糟的折腾、人员调动中,不知不觉,杨嗣和言尚竟然成为了这几个将军中的领头人。
韦树则是从头到尾就没参与他们的事,安静得和透明人差不多。
这般紧张排练之下,时间到了演兵前一日。紧张训练了一月的兵士,在这一日早早结束了训练,将军让兵士回去修整,好能在演兵中超常发挥。
兵士们自然不知道将军们“超常发挥”的意思,是在合计着如何输。
言尚这一日也回府回得比较早。
他白日又被杨嗣带去校场,被摔得肩背疼痛。回来后歇了一下,言尚坐在书案前写了一会儿字,便开始发呆。
觉得自己好似好久没见到暮晚摇了。
她这人就总是这样……热情时对他爱不释手,冷漠时就如同消失一般,让人难以控制。
言尚发呆了一会儿,洗浴了一下,出门去隔壁拜访公主。
暮晚摇正坐在自己的书舍中,眼睛发直地看着案上的一坛酒发呆。
酒坛前放着一只酒樽,酒樽中只有一点儿清液残留,可见更多的已经被某人喝掉了。
暮晚摇就看着这坛酒,挣扎着发呆。
好想喝酒啊……送她酒的大臣说,这是川蜀新酿的烈酒,还没有向天下公开,请公主殿下试一下酒。
暮晚摇欢喜地抱着酒坛回来,然而人坐在书舍案前,就陷入自我挣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