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看不上。

“陈辉比我小一届，今年才毕业的，听说他平日里在学校连一百分都考不到的人，居然能考上大学，还是燕京名校。”

“还有他堂姐，也考上师范了，以前我们一个班，她那成绩，啧啧！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罗红玉说着，突然反应过来，拉着纪青岚的手，低声道：“干娘，你说是不是……”

纪青岚拍了拍她的手，打断她的话，有些事在没有得到证实前，心里猜测可以，闹得人尽皆知就不美了。

罗红玉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心里的喜悦也冲淡了许多。

就算是最好的朋友都不能同喜同悲，干娘每个星期都会抽出半天给她们讲题，她们有一起复习的情谊在。

纪青岚叮嘱罗红玉别到处乱说后才离开，临走时，罗奶奶出来送她，给她拎了五个苹果，非要她收下，热情得很。

纪青岚推脱不过，只得提着苹果回去。

回到家里，天还未黑，纪青岚在煤炉里添了煤饼，架锅炖排骨汤，冬天天气冷得透心凉，喝一口热汤能从头暖到脚。

一边看着锅，她又拿出本子，在旁边的桌子上写故事，又修修改改，给故事润色不少。

她不知道下午寄出去的信能不能发表，她要多写一点，投报社，出版社……，总能找到一家发表的地方。

一直到天黑，纪新铖带着小黑回来，她才停笔，长时间埋头写作，腰疼脖子僵，偏头都困难，手腕都抬不起来。

纪新铖看着桌子上一叠本子，不由好奇问道：“妈妈，你在干什么呢？还要复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