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医院,也不是别墅。 而是十年前来过的地方。 少年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慢慢走下台阶,擦了把布满脸颊的雨水,动作带过左眼,感受到刺骨疼痛。 他皱眉,碰了碰受伤的左眼,轻微刺痛很清晰地提醒着他。 这不是一场虚幻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