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是少年时代莫安安羞于想象的那种吻,各个层面上都符合“激吻”的定义,莫安安只觉着她要被敖衡抽空了,唾液交换的声响,敖衡的体温,一切因素混杂在一起,促使她不断流着淫浪的体液。
等吻结束,敖衡一把拉下了她的内裤,那里终于湿成了他满意的程度,透明的黏液沾得内裤到处都是,褪去内裤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敖衡摸了一把,穴像被蜜罐子泡过似的,他的耐心终于告罄,用牙撕开避孕套,抱着莫安安便把粗大的性器推了进去。
“慢着……”方才是莫安安急着要敖衡进去的,现在他才插了一半,她就惊惶地叫了出来。这不怪她,敖衡太大了,即便做足了前戏,也还是太大了。
“怎么了?”敖衡喘着粗气,他的东西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停在一半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你太粗了。”莫安安咬着牙说。这种不要脸的话她在自家的床上是说不出的,但面对敖衡却说得毫不犹豫。她在他面前好像丢掉了羞耻。
“哪个男人听了这种话会慢得下来?”敖衡低声咒骂了一句,克制不住地耸动了腰,一下子把整根阴茎都插入了莫安安的穴里,里面那种湿滑温暖的感觉令他简直晕眩了,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收紧双臂把莫安安搂紧了些,细细地啄吻她的脖子。待莫安安脸上稍微有晃过神的迹象,便密集地耸动着腰,往她穴里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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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6 情事了
敖衡做爱好像不怎么喜欢搞花样,但勃起的频率令人发指,在他第一次射精的时候莫安安以为这个下午已经结束了,裸着身子下床找水喝。她水喝得急,有一些便顺着嘴角躺了下去,顺着她的脖子淌到胸脯。
站在一边的敖衡盯着那股水,刚疲软下去的小弟迅速回复了精神。
莫安安喝着水,余光发觉他下身的变化,心头几乎是“咯噔”地一跳,被含着的水呛得咳嗽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敖衡好像很体贴,一边责备她的疏忽一边上前轻拍她的后背显然。如果他没在两分钟后就把硬邦邦的东西插进莫安安的身体,这份体贴会显得更加纯粹一些。
莫安安刚止住咳嗽,下面就被那玩意儿给堵上了。射过一次的敖衡仍然是精神充沛的。他吻了她一会儿,伸出一只手抓住莫安安的手腕,高高束在她的头顶,很优雅地低头去吮吸那颗在她身上坠势渐缓的水珠,舌头轻慢地在她胸口打旋。
夏衍仲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
莫安安只给她父母和夏衍仲单独设置了铃声,属于夏衍仲的这首曲子是La Vie En Rose中间的伴奏段,降E调萨克管伴着钢琴,悠扬中带着风情。听见曲子,敖衡动作停了下来,亲了亲她的眼睛,问:“要接吗?”
不等莫安安摇头,他自己又接着动了起来,时深时浅地顶弄她,用鼻尖轻蹭莫安安的颈窝:“算了,听着这段音乐做吧。”
莫安安本还有些介意,想要伸手去挂断电话。但下面被敖衡弄得着实舒服,就勾着腿任他抱在怀里做,理智随着肉体的放飞都快颠没了,哪里还顾得上去想音乐的事。这段熟悉无比的调子现在听起来,也不过是段普通的小曲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敖衡射过三回,做到太阳已经险险地垂在了西边的地平线上终才结束。 到最后,莫安安说不准自己究竟是做到脱力的,还是饿到脱力的,反正她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只能让敖衡抱着去了浴室,一边吃他撕开包装的巧克力,一边看他认真地替自己打沐浴乳。
晚饭自然也没出去吃,敖衡点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