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带着点夜深露重的凉意。

紧接着许静则被秦惟宁按在身后的墙上,头撞到背后挂画,力道不大不小,许静则都忘了区分是痛还是不痛。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夺走,秦惟宁低下头,侧身和许静则接吻。

身后的门缓慢合上,许静则大睁着眼睛也还是被迫陷入黑暗,只能感到秦惟宁的嘴唇是凉的,脸也是凉的。

这个吻只是双唇间的触碰,其实较为纯情。

许静则满脑子都是空白,用力把秦惟宁推开,他们暂时分别,中间让出半米距离。

秦惟宁或许也意识到此时比起浪漫更像是袭击,于是他从背后拿出一束白玫瑰花,捧到许静则面前:“许静则,现在我可以吻你了吗?”

许静则没想过自己还会被人送花,但他想这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接下来的吻就变得不那么纯情,黑暗里有断断续续的水声。

他们贴得太近,秦惟宁又难免感受到许静则某处特别的硬度,他便冷静地先行离开,用手背擦拭唇角水渍,对许静则作下断言:“许静则,你怎么那么色情。”

秦惟宁说得太义正辞严,使得许静则先入为主地怀疑自身。

要到之后许静则才能意识到,身为一名男同性恋,这是对另一个男性躯体的正常生理反应。

反之推理,如若毫无波澜,那对方就极有可能原本并不属于这一群体。或者说,此时此刻还并不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