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突然间朝着他摊开了掌心:“是因为这个。”

她的手心里,有张纸笺。

从前她是少宗主,一旦生辰,收的礼堆成一座座小山,其中需要应酬的更是不知凡几,故而那些不署名的礼物,就显得非常不起眼,都被她收在了储物袋的角落里,一年年地落灰。

她昨天从那堆东西翻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人的礼物。

年年都送、年年不署名,只附张贺信纸笺。

不过,也不能说是不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