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止是厉害了,挺可怕的。”
“那你觉得,它的掣肘是什么?”
有吗?
易飒摇了摇头。
丁盘岭在字纸间翻了翻,递了一张过来,上头的图很熟悉,是漂移地窟的轨迹图。
“有没有发现,它怎么漂、怎么移,都没有离开过三江源这一带?真那么大能耐,怎么不漂去鄱阳湖、壶口呢?”
易飒脑子里火花一闪,脱口说了句:“它离不开这儿?”
丁盘岭点头:“我昨晚查过资料,太岁长在地底,靠水存活,也极其耐低温,三江源的地理环境挺特殊的,尤其是水,万水源头,李白的诗里说‘黄河之水天上来’,认为源头的水都是天水,没有污染,最干净这种水,很可能既成就了它,又限制了它,让它根本走不了。”
易飒一颗心砰砰跳。
确实,源头的水一路流往下游,途中不知道会注入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诸如泥沙烂草、血水死尸、恶臭浊物,水质一言难尽,这太岁怕是根本就消受不了。
原来它走不了,难怪很多事都要假手他人。
丁盘岭把另一张纸推过来:“我又列了一下这些年,它干了什么事儿。”
易飒拿起来看,上头列了好几行。
第一行是:祖师爷、祖牌、三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