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漫长细致的过程,等真正把苗栽进去的时候,彼此身上的薄汗已经干了又湿。

辛实很久很久才把皱起的眉毛慢慢松开,明明已经松快很多了,可仍旧觉得肚子胀,他双眼湿润,趴在辜镕因燥热而微红的胸膛上,小声地哼哼:“痛,镕哥,我痛。”

辜镕正卡得不上不下,可也顾不得管自己,忙低头吻他,脖颈和肩膀一起发力,拉出几道勃发的肌肉线条:“来,我亲一亲,亲亲就不痛了。”

深吻几次,辛实果然好受许多,抬起酡红的面孔,对着辜镕的下巴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