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了什么,懊恼道:“瞎说,整个院里都知道我待她不错,她凭什么要离开秦王府?”

袁杰指了指他,“那咱们继续来掰扯,春日宴,击鞠场上我去讨茶喝,当时她可热情了,与我们谈笑风生。”停顿片刻,“那大红袍还是她特地提醒我的,我这才惦记去讨茶。”

提到这茬,李瑜的脸色有些绿,因为当时他还问宁樱冲他们笑什么,提醒她出格了。

见他脸色不快,袁杰火上浇油道:“悟出名堂来了吧,她此举多半是故意引我注意,好为她离开秦王府铺路。”

李瑜嘴硬道:“光凭这又能证明什么?”

袁杰继续打击他,“还有去南湖赏杏花,我俩路过那什么亭子,这么大的宅院,她偏就抱着那杏花遇到我们了。当时那情形妙极,我琢磨着,那时候她就把我盯上了,打算让我做冤大头。”

李瑜:“……”

袁杰不怕死道:“二郎你仔细回忆回忆,肯定还有蛛丝马迹可寻。”

他这一提,李瑜似乎有些醒悟过来开春时宁樱甩他白眼儿的用意了,那就是不屑。

以及颜?L进府,她似乎压根就不紧张,还有什么郎君不喜欢拈酸吃醋的女郎,她也瞧不起那样的自己云云……

先前他以为是她为自己开解的理由,现在仔细想想,好像都是忽悠。

前阵子颜?L还说宁樱压根就没把他放到心上,当时被崔氏一番言语打消了过去,如今袁杰说的一言一语似乎都在佐证颜?L并没有口不择言。

李瑜觉得,他又要开始神经了。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疑虑,他故作无谓道:“你同我说这些又有何用,若想因此讨回《渔翁》,门儿都没有。”

袁杰解释说:“二郎莫要误会,我只是想来告诉你,宁樱那丫头比我们想象中复杂得多,把她弄丢我脱不了责任,可她自己也不是盏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