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出,袁中怀脸色骤变,差点站不稳脚。

发现他的异常,誉王好奇问:“袁侍郎这是怎么了?”

袁中怀面色为难地纠结了好半晌,才吞吞吐吐道:“实不相瞒,那宁樱姑娘……”

誉王皱眉,“怎地?”

袁中怀咬咬牙,硬着头皮道:“跑了。”

誉王:“???”

于是袁中怀冷汗淋漓的把宁樱出逃的过程细叙了一番,听得誉王半信半疑。

他原本是不信的,但见袁中怀焦虑的样子不像是作假,便不再追问。

不过还是觉得遗憾,指了指他道:“你这老儿啊,让我说什么好,那么一个妙人儿,竟然给放跑了,待李瑜那小子追究起来,可够得你折腾的了。”

说罢便背着手离去了。

袁中怀躬身相送,背上早已出了一层薄汗,他知道这事瞒不住,却万万没料到来得这般迅猛。

事情走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别的法子,唯有咬牙硬撑过去。

思来想去,这事既然已经瞒不住了,李瑜随时都有可能找上门来,当即便道:“来人!”

家奴上前。

袁中怀指着外头道:“赶紧去把四郎给我找回来!”

家奴领命而去。

这不,誉王没在袁家讨到茶喝,心里头不痛快,便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派了仆人前去秦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