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瑜还是没有吭声。
宁樱倾诉道:“这些年奴婢能得郎君厚爱已经是天大的福份,不敢有虚妄之心,还请郎君明鉴。”
李瑜冷冷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窥探出真假。
宁樱不禁露出几分娇怯来,她知道这个男人万事有度,是决计不会纵容一个女人恃宠而骄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的。
好在是她平日里乖巧又懂事,也没干过出格的事,李瑜也未继续找茬,只道:“阿娘欲把你抬成侍妾,是吗?”
宁樱露出娇羞的表情,掐他的腰道:“王妃说了不算。”
李瑜“啧”了一声,似笑非笑。
宁樱仰头看他,目中含光,面上甚至泛起了一□□人的红晕,“奴婢十岁进府伺候郎君,这辈子唯郎君马首是瞻。”顿了顿,“可是奴婢是福薄命苦之人,不敢奢求郎君给名分,只求能有一处遮风避雨的地方安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