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纳妾的心思。”

当即把他跟李瑜打赌的情形细说一番,蒋氏听后更是被气哭了,恨恨地拧了袁杰一把,痛得他嗷嗷叫。

“四郎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谁不知李家二郎是个横着走的角儿,你却把他的通房给带回府来了,让我说什么好?”

“……”

“天老爷啊,我家夫君到底造了什么孽,竟惹出这般大的祸端来!”

听到这话,袁杰彻底懵了,后知后觉道:“不就是个婢女吗,况且还是二郎亲口应下的,拿宁樱与我的《渔翁》交换……”

话还未说完,蒋氏就恨铁不成钢地掐了他一把,气急败坏道:“你这缺心眼儿的蠢货,李家二郎的通房你也敢要,还敢说不想纳妾,定是你瞧上那狐媚子了,所以才费尽心思带进府来,是吗?!”

袁杰:“……”

一时竟百口莫辩。

蒋氏哭天喊地,被自家男人的猪脑子彻底震惊住了。

她委实气不过,哭哭啼啼地去了袁老夫人房里寻求公道。

当时袁老夫人正与贴身婢女说话,忽然听到仆人来报,说蒋氏匆匆来了,似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哭得像个泪人儿。

袁老夫人吃了一惊,忙命人将她请进屋。

蒋氏一进屋就跪了下去,痛不欲生道:“阿娘,三娘我没用,你做主把我休离袁家吧,这日子三娘没法过了……”

此话一出,袁老夫人皱眉,“好端端的,闹这般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