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两,根本就不够,否则她也不会把草堂开成了小青馆。
他现在没心情审她,冷酷的说了两个字,“掌脸!”然后朝何若兰的屋子走去。
王婆子不想打自己的脸,可她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她是民,他是官,这里还是他的房子。
余光看见她那不拿事的软弱无能的男人,正躲在柴房门后看着她,朝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帮自己求求情。
可她男人只当没看见,转身进了柴房,还关上了柴房门。
王婆子气到脸都成了猪肝色,只好,“啪!”“啪!”的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扇着自己的脸。
“嘭!”
楚慕白一脚踹开房门。
何若兰蜷缩在床角,恐惧不安的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阿郎?”她试探着唤着他。
以往这吴侬软语之音,最是能撩动他的心,这座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就是一句娇滴滴的“阿郎”,弄到手的。
可此时落在楚慕白耳中,尤为刺耳。
“你也同她们一样?”楚慕白由于太过伤心激动,声音都在颤抖。
何若兰当即羞愤的冲下床去,抓起剪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阿郎真的要如此羞辱若兰吗?”
楚慕白被惊住了,但还是问她,“他们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父母?”
何若兰梨花带雨的嘤嘤哭起来,“若兰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但是我和香兰真的是不一样的,阿郎,我真的只有你。”
她放下剪刀,走过来,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间,“阿郎,我已经怀了你的骨肉一月有余,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