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拼命的摇晃着太妃的腿,晃得太妃头疼。
若是撒娇管用,这世间哪里还有屈死的冤魂。
温宁不禁冷笑,“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有力气哭求祖母回心转意,不如求你母亲老实交代,再晚些,怕是要来不及了!”
有些言官早就等着寻宝贤王错处,只要豸卫司那里露出一点风声,就会来一波口诛笔伐,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要你提醒?”墨来恩回头瞪了温宁一眼。
温宁扶额无奈的叹着气,墨来恩简直就是一条小狗,逮谁咬谁,不知好赖。
她见墨温宁不搭理自己,不想自讨没趣,转而又去求战玉容,“母妃你到底知道什么,你快说啊?难道你要做弃妇吗?”
战玉容架不住墨来恩的哭求,带着几分不耐烦吼道:“好了!我说!”
她起身跪在太妃面前,“三年前,我有次回母家,父亲提过令牌,就说想看一眼王府的令牌,他当时就看了一眼,就还给我了,这件事一定与我父亲无关。”
战玉容信誓旦旦,恨不能伸出三根手指头发着毒誓。
“既然你那么信任他,为何吱吱扭扭半天,才肯说!”温宁才不信她的屁话。
战玉容欲言又止,她不想再和墨温宁吵嘴,吵也吵不过。
这墨温宁有一句话说到她心里去了,丹书铁券只有一个,就是救人也只能救一个人。可这么一大家子的人,不算旁支,就有近四十口人,事情若真的变得无法控制,丹书铁券要用来救谁呢?
太妃也想起来了,那次战玉容回娘家,是过了夜次日才回府的。
一夜之间,拓个令牌图样并非难事。
“事情我都交待了,你能救下所有人吗?”战玉容没有回头,但话是对温宁说的。
温宁也缓缓站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她面前,站定后,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那双眸子里闪烁着上位者独有的深邃与威严,如果这件事真的与你父亲无关,那自然是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