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原地。
陈郎在一旁看着热闹,见势不妙,劝着陈修“算了!”
陈志远将鞋子丢在地上,整个人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声音有些颤抖和哀伤,“所以,咱们家真是要大难临头了吗?”
陈修被问愣住了,看着陈郎,他不过就是胡说一句,不会真让他说着了吧?
陈郎也不知道陈修说了什么,他们虽然看不惯这个爹动不动就打骂他们,但终究是一家人,家中若真出了事,他们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于是问他,“今日,家中到底出了什么事?”
陈志远把这两次发生的事同他们讲了。
往常,陈志远遇到难题,总会去找陈老夫人商量。
但这次,他改变了主意。
主要是因为墨温宁的话让他心生揣测,对他的讽刺更是让他心中犯忌讳,担心老母亲会因此受到刺激,到时候寿宴变成丧宴,岂不正中人家下怀。
所以,他才破天荒的在这等儿子们,希望这一堆的“臭皮匠”,能商量出个有用的办法来。
他也真是糊涂了,这两个儿子心思单纯,只知道玩乐,他们能想出什么好办法,还气得他肝直疼。
楚氏的死,陈志远已调查清楚,确认与墨温宁有关,但遗憾的是,他找不到任何直接证据来指证墨温宁。
包括时府的佣人冷香和李妈妈在内,墨温宁都具备强烈的杀人动机,然而,仅凭臆断和推测,是无法给墨温宁定罪。
更不能因为此等小事,公然得罪皇亲国戚。
他同宝贤王还有桩生意没谈拢,这个节骨眼上,陈志远自然要权衡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