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温宁趁机仔细看了一眼他肩膀处的衣服上,白如雪的长袍,一尘不染,不见半丝血迹。
不禁有些怀疑,眼前的月寻真是那日的刺客吗?
月寻看着她那双星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肩膀上看,迟疑了一下,这才淡淡说了句:“这里清净。”
“我是说,你不是不喜欢花吗?为何会来参加百花宴?”温宁见他走去一旁,也跟了过去。
“酒政得了急症,圣人担心会影响宴会,便特许我入宫。”他倒了一盏茶,放在墨温宁那边,自己又提壶倒了一盏。
温宁眉头微微蹙起,月寻为人冷傲又喜怒无常,一言不合就喜欢掐她脖子,像这般心平气和的说话已实属少见,更别说是为她主动倒茶了。
更何况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北宫!
贵妃亲自操持的百花宴,岂会因为一个酒政大人,就特许一个布衣商人随意出入。
这不符合常理!
显然,月寻在隐瞒什么。
温宁坐在对面,心中亦是忐忑。
墨云稷应该就藏在某个角落。
把他逼出来,就知道墨云稷同月寻否是同一个人了!
等他喝下一口茶后,温宁便忙起身给他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