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忙忙拽着廖敏之往外走:“我们有事先走了,拜拜。”
“我话还没说完呢,哎。”
两人慢悠悠走在路上,廖敏之身影静笃沉稳,贺兰诀的影子在他身边晃悠悠,荡呀荡。
好半晌,廖敏之才有点反应。
“哭了吗?”他扭头问她,目光幽静,“哭得很厉害?”
“没哭。”她挺着胸脯,颇有底气,“老板瞎说的。”
“不会有下次了。”他语气很轻,像春风拂面,也像落叶离枝的喟叹,“我……不喜欢看见你哭。你笑起来比较好看。”
贺兰诀扭着脸不看他,绵软温热的阳光照在脸上,有点火辣辣的烫,也让人心慌慌,手心冒汗。
“没哭。”她梗着脖子犟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哭的。”
“你说什么?我看不见你说话。”他拦在她面前。
贺兰诀低着头,鞋尖来来回回蹭着地面的灰尘,再抬头看他,目光闪闪惹人怜爱。
“你老说我蠢,在你心里,我有那么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