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业吧,每天催大家交作业就够麻烦了。”许端午问,“你们之前不是相处得挺好的么?以前从来没这样过,最近怎么回事。”
“没事。”
两人吵架的事,廖敏之不说话,贺兰诀也没脸皮多说。
这天数学老师又满本书瞎布置作业,贺兰诀心里恨恨地骂了声,一把从廖敏之桌上拽他的练习册,廖敏之不松手,冲她皱眉,贺兰诀也不管,冲他翻了个白眼,挥笔在他书上刷刷刷圈出几道题,把作业本扔回到他桌上。
“不是我多管闲事。”她忿忿道,“你不乐意,自己跟老师说去。”
他蛰了她一眼,冷着脸,争锋相对:“你管的闲事还少?”
贺兰诀横他:“看不惯你就闭眼睛,不会说话就闭嘴。”
??第 18 章
两人书桌中间那条三八线, 看着宛如国界线般凛然庄重,其实使用感很糟心。
他们用的是老式的木头课桌,桌面有轻微弧度, 水笔文具时不时滚到缝隙里去。
同桌坐在一起, 宛如被绑在一根线上的蚂蚱,总是有磕磕碰碰的时候, 不是撞胳膊碰腿,就是书本纸笔的摩擦。
两人的桌子都抵着讲台, 廖敏之长手长腿,坐在位子上,基本没什么空隙。
难免有越界的时候。
第N次贺兰诀把他悬空的胳膊肘顶回去,廖敏之的水笔在纸上划出一条猝不及防的线条。
他的眉头皱得愈发深沉,斜瞟的眼神也越来越冷寂。
贺兰诀昂着下巴“哼”了一声。
她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就是故意的。
过分幼稚很容易和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结合在一起。
换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