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多陪陪小羊,甚至表现出想隐退的心思,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个逆子跟他离了心要另起灶台,另一个工具也为了个玩具闹得要死要活,个个不让他省心,我听着电话那头蒋先生非常不规律的呼吸,到底还是答应了。
我忙起来的时候,就把舞蹈练习视频放给小羊做背景音,他能安安静静看一整天。
这天我提早回来,也没有故意放轻脚步,但小羊大概是过于专注,并没有留意到动静,所以我看到他已经能很轻松地跟着视频里的夏洋旋转跳跃,不是颤颤巍巍蹒跚学步,而是和从前一样轻盈灵动。
说明我不在的时他自己一直偷偷练习着。
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但我并不高兴,因为小羊始终都觉得,站立行走这件事必须得瞒着我,我太成功了,我想要他刻骨铭心,我踏马怎么就做到了?没给自己留半分转圜的余地。
我不打算戳穿他,我只希望跳舞可以帮他找回本心,不管他会不会记起我对他的伤害,我都打算让他暂时远离我这边的烂摊子,送他出去的事情我也有计划和安排。
故意弄了点动静,小羊简直惊慌失措,身子一软忙不迭趴跪下去,但他的呼吸一时却不能平复,见我推门进来,以为自己要暴露了,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
我就假装丝毫没有留意,和寻常一样,把他抱起来,亲昵地吻了吻他的鬓角,例行公事地问他:“今天有没有乖?”
我甚至能感受到小羊砰砰跳的心脏,小家伙还呆愣着,真是被吓得不轻,他明明一贯最聪明的,这会儿却吓得连装乖都不会了,是我罪大恶极。
只好证明给他看我什么都没发现,堵了他的嘴,像是要夺取他的氧气般,吻得激烈又凶狠,小羊很快浑身发软,肺里的氧气都快被抽空了,我才放开他,小羊这下可以放心大胆地大口喘息了。
他被我吻得有点懵,和以前一样又甜又乖,我突然很想要他。小羊对我这种饱含侵略性的眼神并不陌生,他瑟缩了一下,却不敢拒绝。
我本来只想温柔地疼爱他,可看着他嫩生生白得能掐出水儿来的皮肤,到底是没能控制住又做了变态。
电话突然响了,我皱眉,这个来电音属于蒋先生,不能不接。
电话是蒋先生的心腹打来的,老爷子心脏病发,情况不大乐观,我看了一眼床上秀色可餐的小羊,声音冷峻平稳,说我马上赶过去。
小羊一脸“你怎么能这样?”的怨念,生气了,扭过脸去不再理我,我过去抱了抱他:“乖,等我回来再继续。”
◇ 第16章
我第一时间赶去了医院,老爷子还在手术中,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居然没看到杨经邦,但仔细一想就能明白,他怕蒋先生挺不过去,肯定在忙着做先下手为强的准备。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个蠢货,但没想到居然这么拎不清。
蒋先生的手术有惊无险,我一直医院里陪着,直到他清醒了之后,杨经邦才姗姗来迟,还带着律师来的,虽然没进病房,但病房外面蒋先生的心腹和律师打了个照面。
我向来懒得搭理杨经邦,更何况现在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压抑想要弄死他的冲动,而且人家要父慈子孝,我确实多余,所以我把手中的苹果削好切成小块,递给蒋先生之后,就自觉地告辞了。
出了医院才知道,杨经邦把我手底下几个管事的都请去喝茶了,这些人失踪了一晚上,家里人都直接找到了我这里。
我简直烦死了杨经邦,本来是要回去找小羊继续那件没完成的事,结果还得去处理他搞出来的破事儿。
其实我不去杨经邦也得放人,但我不能太游手好闲,蒋先生不喜欢,我希望他能多活两年。
带了人去,废话也懒得说,直接砸开门,杨经邦那边坐镇的是他最近自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