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下场不会属于我,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去感伤。
我亲眼看到她最狼狈的样子,那是很多女人的样子。
那不会是我的样子,可我和林维止的故事本也不该开始,任何不该开始的事,最后是否又能得到善终。
第二天早晨我在林维止怀中醒来,迷迷糊糊看到他鼻梁抵着我的脸,我眼皮上是他滋长出大片浓密胡茬
的下巴,他睡相安静又温和,好看得令我忘了打哈欠。
我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他一只鼻孔,他仍旧浅浅睡着,我生怕惊醒他,只好纹丝不动又陪着睡了一觉,等
我再次醒来他已经消失于房间中,旁边的床单只剩下一片淡淡的褶皱。
我穿着睡衣跑下楼,看到他正坐在沙发上喝茶水,餐桌摆满一些食物,保姆笑着叫我过去吃,林维止听
到动静从报纸后露出一双眼睛,问我睡好了吗,我点头说除了有些热,其他的都很好。
他嗯了声,一本正经说,“衣服隔了温度,以后会更热。”
保姆将粥碗递到我手里,抬眸看了他一眼,笑着没说话。
我快吃完时林维止询问保姆冰箱里还有没有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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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进入厨房清点后,她说只还剩下一颗。
林维止让她拿过去,我放下筷子问他是什么糖。
他举起给我看,五颜六色的包装纸立刻吸引了我,我从餐厅冲进客厅,想要伸手拿过来,他说吻一下就
给你吃。
我瞪大眼睛恐吓他不给我我就半夜趁你睡着尿在你身上,不,尿在脸上。
林维止根本不为所动,他仍旧举着那只糖果笑眯眯看我,慢条斯理揭开糖纸含在嘴里,他品尝滋味后告
诉我是水果混合在一起掺入了巧克力的味道,水果巧克力奶糖,这样奇葩的糖我听都没有听过,我馋得
难以自控,那颗糖似乎很小,融化得非常快,我心如刀绞尖叫一声飞扑过去骑在他身上,用嘴巴咬住他
的唇,使劲往外嘬,可除了一些唾液我什么也没有嘬到,糖果分明在他嘴里又好像凭空消失,无论我钻
进齿缝还是舌头底下都一无所获,他笑着用舌尖戏弄我,含糊不清说阮语再深入一点,很快就找到了。
我找得满头大汗,林维止的男助理在保姆带领下从门外进入,他站在客厅的推拉门外低着头喊了声林总
,并没有看眼前一幕,林维止张开嘴松开了那枚糖果,我吞入自己口中用力吮吸着它的甜味,虽然上面
沾满林维止的唾液,但我勉强看在糖果味道实在美妙的份儿上不嫌弃他。
林维止问他定好了吗。
助理说安排妥当,对方已经在箐馆等候。
林维止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笑着问我想不想去看场马戏。
马戏这种项目,我只在很小时候逛庙会看到过,后来几乎灭绝,在一些游乐场也很少演出,我听到立刻
神采奕奕,“演什么啊。”
他告诉我演猴子。
我笑着跳起来欢呼,“我去看!那是我们的祖先啊。”
林维止说猴子那么丑,怎么可能是我的祖先。
我愣了愣,他说的很有道理啊,林维止和猴子一点也不像的。
我问他那谁是。
他笑着说西域大狒狒。
保姆从楼上挑了一件非常漂亮的裙子递给我,带着我到对面房间,助理见状脸色有些迟疑,似乎把我带
去并不合适,他试探着说,“林总,可是对方并不认识阮小姐,夫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