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一片,保姆怕他来了看不清楚路,站在庭院中挑着一盏灯等候,见他从车中下来立刻打开门侧身迎他入客厅。
严徽卿坐在阳台上正饮红酒,她面朝玻璃,远处是霓虹灯火,她听到玄关处的动静眯了眯眼睛,旋即站起来转身笑着说,“其实撂下电话我就后悔了,你这么忙,如果没打算过来,我不该再让你折腾。”
林维止说无妨,他原本就应该每晚回来。
严徽卿走到他跟前为他脱下西装搭在门后的架子上,“有你这话就好,有空看看,没空我不怪你,又不是小孩子,一天不见着就想得不行。”
林维止笑着说不见着连想都不想了,这可真是措手不及。
严徽卿看他那副模样,眉开眼笑,“你就知道捡漏,拿话堵我,我说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