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2 / 3)

亲不可,没想到他当真了,我支支吾吾说礼物太轻了,等我挑个好的。

邹毅急忙摆手说不轻,他不嫌弃,只要我送的一张手纸都好。

我骑虎难下,总不能把包上的皮卡丘玩偶给他,他前几天刚送我一条项链,也不能相差太悬殊,我没法子只能横心咬牙掂起脚吻了他脸一下,夕阳之下邹毅白净的脸孔完全呆住,像吞吃了一颗定身丸。

虽然我们已经到了见家长订婚的地步,但我们接吻的次数很少,大多是他主动我半推半就,而如此主动热情是第一次,他愣了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脸上浮现一抹非常幸福的潮红。

他小声说不洗脸了,到我下一次再吻他之前都不洗脸了。我骂他蠢货,不洗脸谁还会亲你啊。

他咧开嘴傻笑,这时停泊在路旁的一辆黑色轿车忽然发动朝这边冲了过来,邹毅背对着没有看到,当我发现这辆车在靠近我们却没有减速反而开得更快,我有些慌乱,我本能拉住邹毅的手将他往道旁扯,那辆车在即将撞到他时又猛地朝外侧岔开,飕地一下开了过去,扬起铺天盖地的灰尘,将我和邹毅两个人灭了个灰头土脸。

我在一团黑雾中咳嗽得直流眼泪,邹毅非常气愤说刚才的司机怎么这样,开得那么快,还故意把烟尘放出来。

我蹙眉盯着早已把那辆车吞噬得无影无踪的十字街头,那车怎么这么熟悉,车牌号我好像也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死活想不起来。

送走邹毅后蓬头垢面的我进了一家高档商场,还真别说,怪不得稍微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都想当明星,被人盯着看的感觉确实挺好的,从进门到停在一张腕表柜台前,这么长一段路我都在万众瞩目中经过,每个人都对刚挖煤回来的我充满了好奇和敬佩。

柜员是一位小姑娘,她龇牙咧嘴看着我灰蒙蒙的头发和脸,“您您是当东西吗?”

我说我买东西啊,这什么年代了哪还有当铺。

她上下打量我,没有吭声,奇耻大辱啊!

我将皮包里的钱倒在玻璃桌上,“五万以内,我选一块男士腕表。”

柜员看到那些货真价实的钱币,立刻换了副脸色,她掀开一块遮盖的红布,露出十几款非常精致的腕表,她说这里是男女对表,如果您只买单一款式,还有更多可以挑选,而且一只的质量会更加贵重。

我和严徽卿虽然见过,但她是严潮姑姑,我们已经分手自然没有接触的必要,何必送一只女表让她莫名其妙,再还回来一份情我反而不好收下,我无非是想要补偿林维止遇到我之后的灭顶之灾,当然不需要考虑严徽卿。

我找柜员要了一只放大镜,趴在柜子上一块块挑选,有个男士路过我撅起的屁股后面,他扫了一眼大约觉得太平了,立刻移开了眼睛。

我在最隐蔽的角落找到一块标价四万九千一百的银色钻表,我软磨硬泡说服柜员把一百块零头抹了,还让她赠送一块擦拭表盘的抹布,她去找经理拿验钞机,过了好长时间才回来,她两手空空站在我面前说,“这位小姐,您挑中的这款表”

柜员非常尴尬,她啜喏半天说刚被人买走了。

“啊!”我一嗓子吓得她抖了两秒钟,“我已经让你开单了啊,这怎么还明抢呢!我要送人的,很重要的人!”

她为难说真的抱歉,不如您挑选其他的款式,我们为您打九折。她顿了顿又补充赠送您两块抹布。

“这根本不是折不折的问题!我已经定下了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允许就擅自改卖其他顾客?这是商业道德。”

柜员双手合十央求我小点声,她说这是经理吩咐,一位先生几乎和您同时看重这款表,他是这家名品店的金钻客户,势力非常强大,我们也要继续做生意,真的不敢得罪,为您打八折行吗?

一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