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2)

我嘴唇哆哆嗦嗦说不是啊。

他脸色更铁青,“你在干什么。”

我说我在为你清理啊,我是好意啊!你不能连痛改前非的机会都不给我吧?

温先生整个人都炸毛了,和他穿着西装衣冠楚楚的时候如同变了副样子,“我需要吗?我需要这种浅显的方式吗?你这是真心实意道歉吗?你做得太敷衍了。阮语,你敢不敢玩儿票大的,你要不就拉开弄,要不就不要弄,你是不是以为男人和女人一样,那里像个鼓包子,怎么碰都没事?”

他揪住我的手在我们两个人眼前摆了摆,“这个可以解决问题吗?男人的手比你的手好用,你懂不懂什么时候该重,什么时候该轻?”

他黑着脸吐出一口气,用另外一只空着的手从后座捞起一个枕头,遮在自己腰腹位置。

他在说什么。

他脸色太太太太恐怖了!

我吓得哇一声哭出来,温先生呆滞住,他手在我嚎哭的第一声就松开,我两只爪子盖住自己的脸,埋在掌心哭得天崩地裂,那样撕心裂肺的喊叫,不逊色于天打雷劈的威力。

他似乎并不擅长安抚痛哭中的女人,尤其我这么阴晴不定还脏兮兮的,他眼睛在我身上打量却无从下手,最终只好按住我的脑袋,“你哭什么。”

我声音发闷说你骂我。

他说他没有,他不骂女人。

我动了动耳朵,“你不怪我吗?”

温先生被我哭得毫无办法,他将果蔬干的纸袋放在我腿上,“不怪,不敢怪,不要再嚎叫了,不瘆得慌吗。”

我把两只手从脸上移开,眼睛里没有半点泪痕与猩红,整副面孔都笑眯眯指着他,“你说的哦,不怪。那零食我继续吃,你继续开车,把我平安送到家,刚才的事我既往不咎。”

他似怒非怒的面容非常煞气,我扬起下巴说君子不能食言,不当君子那就是小人,只有小人才会和女人计较。

他阴恻恻笑了声,“听说过一物降一物吗?”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大言不惭说,“零食降我,我降你们所有人。”

他嗯了声,“你降林维止,我降你。”

我脸上灿烂而得意的笑容僵滞住,他察觉到我的错愕,笑着问我不是这样吗。

我拿着水果干的手指松了松,“你听谁说的。”

他继续稳稳开车,“林维止是什么人你清楚吗。”

我没有说话,他忍不住笑,“他是没有感情的人。你能想象一个在商场拼了九年,却从没有破坏自己一丝一毫声誉的男人,连对方指派自己的女秘书敬一杯酒,他都会非常有分寸回绝掉,他对待美色和女人上,你无法想象自控力有多么强大冷静。商人和官员,是这个世上最贪婪的两种人,他们穷其一生满足自己的私欲和享受,甚至不惜牺牲掉别人的健康与利益,他们最大的软肋就是女人的温柔乡。”

他说完腾出握住方向盘的一只手,指了指自己,“包括我。你也许觉得林维止受到的评判太夸张,但他就是这样的人。”

温先生将车驶入通往我住处的一条小巷子,他开得很缓慢,道路两旁有情侣在拥抱亲吻,月光非常淡,可淡得恰到好处。

我借着窗外苍白的一缕光凝视他侧脸,“所以你想说什么。”

他抿着嘴唇沉默了两秒,“我想说我很喜欢你把持底线的固执,其实这并不是一个聪明的固执,但它贵在你的坚持。能够无视美妙的诱惑控制自己不入歧途的女人很少,阮语,我讨厌脑子蠢,行动笨,反应慢的女人,但你例外,你让我觉得”他想了下,发现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他最终说了句,“很可爱。”

我吧唧了两下嘴,好别扭哦,这就是别人说的打个巴掌给颗甜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