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止竟然把我吐出的酒喝了进去,他原本只觉得林维止对我感兴趣,但现在他认为这已经不单单是兴趣的问题。 林维止喝完之后舔了舔嘴唇,他笑着朝我耳朵里说,“很甜。” 我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都麻,麻得我几乎承受不住,想要把衣服全都脱光挠痒才能平息。 我们都很清醒,他一杯酒醉不了,我一口不曾咽下的酒更不会醉,清醒的人永远都无法把这些抹掉。 我放在桌下的手握了握,才感觉到自己已经没了半点力气。 林维止接连喝掉三杯酒,他问我饿吗,我摇头说不饿,他闷笑出来,“你会说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