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怕得不行,我这么能吃,严潮比我还能吃,孩子恐怕也弱不到哪里去,三个人天天围在一起能把桌子啃了,不大把赚钱根本吃不上肉。
严潮听到我这样批评他很委屈,“语语,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已经没有可取之处了?”
我懒得回答他,我虽然窝囊还能自己赚点钱,他连我都比不了,我将他身体狠狠推开,告诉他等什么时候有了稳定的工作再来谈下面的事。
我表现出的厌弃和抗拒激怒了严潮,他是个典型的吃喝玩乐无所事事的公子哥,从来都是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看不上眼的推开让对方滚,而没有人反过来推他,他隐藏在骨子里的纨绔和霸道根本承受不住,他脸色立刻大变,我看到他眼底的火焰吓得身子一抖,下意识往后退,问他要干什么。
“语语,你难道不觉得我们根本不像情侣吗?”
我问他哪里不像,他苦笑说在一起五年,我从没主动把自己给过他,我不是修道的尼姑,我是个普通女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有男欢女爱的欲望,有对待性的冲动,怎么会这样冷淡,除非我早已经背叛了他。
背叛两个字令我气愤,我大声质问他到底是谁背叛了谁,他一次次出轨而我除了原谅是否做过相同的事来报复。
严潮怒吼那些都不重要,为什么不肯给他。
并不是我不肯,而是最初那两年我随时都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他不愿意碰我,他说他无法对一个还穿着卡通内衣、胸部连一丁点隆起都没有的女孩有想法,他觉得罪恶。他抱着我说愿意等我成熟,第三年他的风言风语开始传进我耳朵里,等他有了想法我已经不确定他是不是我可以过一生的男人,我又开始犹豫不决,所以直到今天我们都没有突破底线。
“语语,你不要再拒绝我了,我真的很想要你,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和别的女人搞到一起,我只要你,如果你肯我以后只碰你一个,你答应我好不好。”
他央求着我,手非常娴熟伸过来脱我的衣服,我想到他那只手脱过很多女人的衣服,而且是很脏的女人,潮水般的恐惧和厌恶向我袭来,我疯了一样用力踢打他,试图让他清醒一些,不要再逼我。
而我踢打留在他身上的巨痛反而刺激了他的兽性,他红着眼睛将我禁锢在怀中,对我上下其手,很快扒掉了我身上的外衣,他怕我叫出来,用手堵住我的嘴,把我压在床上俯下身吻我,他吻得急促又慌乱,那样的吻没有让我感到一丁点快乐,只有无边无际的惊恐和抵抗,他大大的手掌几乎把我整张脸都按住,我艰难呼吸着,拼命要抬起腿踹他,可他毕竟是男人,男人的力量岂止是女人能够抗衡。
我不知道自己和他抗争了多久,他越来越疯狂野蛮,我越来越软弱无力,我感觉到窗外刺目的阳光透过窗纱吞没焚烧了我,我再没有丝毫力气去躲避,我哭着小声喊他名字,让他理智一点,不要逼迫我做不想做的事。
严潮狰狞的脸上露出很深的潮红和兴奋,“语语,我们只是做正常情侣都会做的事,你不要像一副我强暴了你的样子,何况你敢向我保证这么多年我没碰你,你也没有被别人碰过吗?”
我整个人一愣,大颗眼泪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他按住我的手背上,我大骂他王八蛋,他冷笑说骂吧,反正在你眼里我也一无是处,不管我努力还是堕落,你都不会像曾经那样爱我,没有爱不如让你恨。
他下面某处滚烫的地方抵在我腿上,整个身体都覆盖下来,和我死死缠在一起,他在用手扒我内衣时,我瞅准时机推开他从他腋下滚了出去,他立刻反应过来从背后捞住我,再次将我控制。
我在千钧一发之际听见客厅有人说话,而且不止一个人,我躲避着已经红了眼的严潮,从床上奔跑下去,用力打开了门,我看到林维止面朝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