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兆腾脸上露出一丝非常愉悦的笑容,“拿进来尝尝看。”
我跟着他进入餐厅,接过保姆递来的碗,舀了一勺汤,他看到里面的食材有些愕然,“这不是给女人补身体的食物吗。”他用勺子拨弄了两下,越看眉头越深,我笑说女人是什么。他说女人是水。
我说女人是男人的掌中宝。
他挑了挑眉。
我笑嘻嘻指着他,“你在我心里就是宝贝啊,我这不是宠爱你嘛!”
他脸孔一瞬间眉飞色舞,“原来是这样。”
我用勺子喂他喝了一口,他细细品尝滋味,大约很美味,眼底的笑容更温柔。
我喂他喝光一碗后,催促他在沙发上坐下,为他检查下身上的伤口,他推辞说已经弥合了,不论我如何坚持央求软硬兼施都不肯给我看。
我灵机一动指了指他的裤裆,“链子开了。”
他低头去看,我趁这个功夫扑到他怀里,一把掐住他脖子,我大喝你不要动,否则我就掐死你。
他被我气笑,只好任由我骑在他腿上为非作歹,我将他纽扣解开,露出到处都是伤疤的胸膛和腹部,那些伤口有些来自于枪柄,有些来自于刀尖,斧头,和很尖锐的钝形武器,每一寸皮肤上几乎都存在一个,看上去触目惊心。
我根本不敢想这些伤口被烙印上去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巨痛,我大约一个都承受不住,而温兆腾足足忍受了几十个。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趴在温兆腾身上帮他呼呼,他脸色有些无奈,“你拿我当小孩子吗。”
我一本正经说,“我是你的生活秘书,就要像妈妈一样照顾你。”
他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那我饿了。
我说喝汤啊,里头还有肉。
我说完起身要去给他拿,他一把拉住我的手,笑得狡黠又发坏,“妈妈不喂奶吃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温兆腾这人嘴巴贫爱占便宜,除了穿上警服正儿八经,连在华盛工作时都非常纨绔,保留着他从小衔着金钥匙出生的公子哥天性,我伸出手揪住他两片唇瓣,“哟,敢和姑奶奶玩儿文字游戏,你是不是不想看见明天太阳了。”
他想把我的手拂开,但我抓得太紧,他整张嘴四周泛起了一圈通红的指印,看上去十分滑稽狼狈,我贴在他身上,大声质问他是不是想起义,是不是要暴露万恶资本家压榨我的丑陋面目。
我小小的身体在他魁梧的胸口仿佛一颗痣,他要不是担心我把他嘴唇撕掉了,他轻而易举就能像抓一只虱子那样把我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