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替我转述一句,工作时间我不谈私事,更不可能品酒。”
他抱着我绕开那名司机,想从车后绕开,司机恭恭敬敬说您是温宅的公子,华盛也是温宅的家业,公私
本来就是分不清的,如果您现在穿着警服,老爷一定不强求。
温兆腾眉目一凛,“找不痛快?”
“温厅长,老爷怎么可能让您不痛快呢,这么多年不一直是您让他不痛快吗。坐下吃一顿饭,任何家庭
都会常有的事,您何必把面子驳得这么深,老爷的面子没了,大太太又是续弦,这一家子的颜面荡然无
存,难道以后不见了吗。”
司机这句话说完,停在黑车不远处的一辆银色轿车忽然走下四名保镖,都是极其魁梧精壮的身形,站在
雨水中任由被浇湿,一动不动。
他们隆起的肌肉已经不是性感和健美,而是恐怖,我从没见过那么壮实的男人,像牛成了精,温兆腾看
这副架势脸上骤然迸射出一股煞气,“父亲是忘了我擅长什么吗。”
司机扶了扶眼镜框,“温厅长的身手,老爷很清楚,保镖哪里打得过,您是负责集训特警做格斗的,不
说深城,整个省能打得过您的也挑不出几个,可您不是还抱着阮小姐吗,能心无旁骛吗?您顾着缠斗,
阮小姐的安危谁来看护。他们赢不了,还不能绊住您吗。再不济对付一个弱女子总还是可以的,您都罔
顾父子之情,他们何必计较男女之别。”
这样赤裸裸的警告和威胁,显然是温承国才敢说,我幻想出自己被那几个牛精拉扯的场面,有些畏惧往
温兆腾怀里缩了缩。
他看出今天不回温宅绝对甩不掉这群人,温兆腾一言不发从司机手中夺过伞,将他狠狠推开,他护着我
坐进车里,浑身散发出十分阴冷的寒意。
司机坐进驾驶位递给我一条毛毯,温兆腾把我包裹起来,他问我冷吗,我点头,冻得牙齿不停磕绊,他
将我完全抱住,用自己的体温来暖我,我仰起头结结巴巴问他你父亲是不是要杀人灭口啊。
他原本阴肃的脸色忽然破裂,他很好笑说阮语你是不是真的一个傻子。
我刚想说不是,结果张开嘴朝他脸上喷了好大一个喷嚏,他脸上混合着雨水滴落的唾液,在眼皮上翩然
起舞,我担心他掐死我,我立刻露出非常崇拜的表情说,“温总,你长得真英俊啊,连我的唾液掉在脸
上都变成了珍珠。”
他怔了怔,抱住我没有说话,我余光看到他脸上是非常浓烈的笑意。
温宅比我想象中要古朴一些,是很经典陈旧的四合院别墅,有几分苏杭风韵,坐落在一片茂盛苍翠的林
荫间。
保镖从后面的车上走下,将车门打开,撑起伞在衔接的顶篷处,恭迎温兆腾下去,他将我抱住,我隔着
滂沱的雨幕看到站在玻璃门内注视这一幕的人,那是一个有些苍老的男人,眉眼间依稀有温兆腾的气魄
,他面色凝重,我揉了揉眼睛,再想仔细看发现那里空空荡荡,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我扯了扯他的袖子,让他放我下来,他没有答应,一直将我抱到屋檐下才松开,保姆朝他鞠躬喊温厅长
,又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很少来年轻姑娘,她很欣喜,笑眯眯拢了拢我身上的毯子,“这位
是阮小姐吧,淋了雨当心感冒,我送您去房间冲个澡,换身干净衣裳,锅里温着姜汤,咱们二太太刚才
在后院浇花没来得及赶回来,也淋了点雨,您正好喝一碗。”
这二太太真够娇惯的,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