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是维滨的对手。
温兆腾反问诸位有法子吗。
他们一阵沉默。
为首的股东询问到底因为什么维滨忽然大举进攻,在您以局长身份调查时对方都没有做出举措,现在风
平浪静反而找上门下战书,不是太诡异了吗。
其他股东附和是否有哪件事惹怒了对方,才会招致这样毫不掩饰的博弈。
我站在旁边一声不吭,温兆腾挂断来自省厅的电话后起身进内室换了警服,他出来时用两张纸盖住了肩
章,吩咐我推掉他傍晚的应酬,他明早过来。
温兆腾驱车到达省厅直奔副厅长办公室,他在门口拂去了蒙盖在肩章上的纸,露出极其繁复显赫的标识
,他推门进入,胡厅长整个人非常焦躁,他重重撂下茶杯,横眉冷目抬起头,甚至没有允许温兆腾落座。
他用力拍打着桌子,“维滨和华盛闹了这一出,深城的商场和股市动荡不堪,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出触
碰何政委力保的人,小温,你现在本事真大了,你不用局长的身份死磕,你改用温总的身份磕了,是吗?可是这些何政委统统会算到我头上,我是你的上级,厅长位置空缺,何政委一旦急了,闹到省里,上
面第一个就找源头,查到你头上,再追溯我头上,你不想干了,乌纱帽给我留着行吗?我没有你这么洒
脱,连自己多年的仕途前程都葬送进去!”
胡厅长第一次愤怒到这种程度,温兆腾也有些愕然,他不动声色站在桌外,“这是怎么了,何政委又向
厅里施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