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下一刻便被她扔进车后座,关上了门。
温兆腾两只手都插在口袋里,他有些感慨,“我以为林总是怜香惜玉的男人。怎么能纵容下属这样粗鲁
对一个女人。”
林维止的脸孔隐匿在黑暗中,树影婆娑间,一闪而过的光掠向他眼睛,温兆腾看到一丝真正的恐怖,比
他在南三角遇到的最暴劣的亡命徒更阴森的目光。
“香怜不怜,玉惜不惜,都无需温局长代劳。”
温兆腾抿唇笑,“可爱的女人谁不喜欢呢,林总是男人,我就不是吗?”
林维止松了松颈间系住的领带,“温局长在深城的风头我允许你出了,维滨的刀,我也让你开了,有些
底线温局长最好不要碰,否则传言林维止是怎样的人,恐怕要在温局长身上实现,我们都不希望看到那
一天,对吗。”
温兆腾挑眉不置可否,“当然,不过那一天不管怎样克制,都注定要到来。谁让正邪势不两立。所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