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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都撞上去,尤其是脸,铬在他后背上差点扭歪了鼻子,我捂着鼻梁抓狂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他目光落在我刚才被他摸过的手上,“其实我刚才想要帕子。”
“那你怎么不说清楚。”
他抿了抿唇,“因为我发现你手很软,摸上去很舒服,我忽然忘了自己到底要什么。”
我很嫌弃在他西装上蹭了蹭,他看我扭曲佝偻的爪子闷笑出来,“你给我洗帕子,我给你洗手,扯平好
不好。”
“帕子我带回家,我手你怎么洗。”
他盯着我一字一顿说,“你也可以跟我回家。”
我被他眼睛里的星光吸纳走了一半怒火和理智,我没有反驳,也没有唾骂他,连鼻子都忘了继续揉,他
瞳孔内的笑意越来越浓,像在逗我,又像是真的。
司机在这时从驾驶位出来,他询问温兆腾是回家还是到下一个应酬场所。
突如其来闯入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微妙的气氛,温兆腾直起身正经了神色,“回家。”
他朝车后厢走过去,“先送阮秘书。”
温兆腾坐进车里我正要跟上去,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我一只手把文件扔到座椅上,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