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约的代价他也承担得起,这对我是百利无一害,我一定倾尽全力。”
我撂下这番话从容不迫转身走出大门,我走到电梯口忽然发现温兆腾还没有离开,他正在打电话,朝我
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停下不动,直到他将这通电话讲完挂断,他笑着问我,“从群狼之中脱险,
捡回一条命的感受,是怎样的。”
我用手指抹掉额头渗出的细汗,“温总可真会躲清闲,这么繁重的工作量,不长点工资?”
他背贴墙壁,一只脚尖踩在地板投射的灯光中,“爱财的女人,很真实,很可爱,也很好满足。”
我笑得眼睛眯成一道月牙,“温总喜欢就好,我平生偏嗜不多,爱财贪便宜是唯一的小爱好。”
他嗯了声,指了指我怀中的行程表,“工资不急,明天先安排下午茶的时间,陪我去见一位贵客。”
他将手指从我胸口移到我脸上,“不许临阵脱逃。”
“你要约林维止吗?”
他按住电梯下楼的指示键,“你认为他会来吗。”
他当然不会,他和温兆腾水火不容,原先只是暗中,现在已经上升到不给彼此一点情面的地步,林维止
不会买账,同样清高的温兆腾也不会自讨没趣。
可有谁让我这么惶恐畏惧,严徽卿不可能与温兆腾私下接触,严潮更不可能,时娅现在独身,不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