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中,伸出有些颤抖的手,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林维止感觉到紧贴而落的温暖
和柔软,微微一怔,他没有想到和平常毫无两样的深夜,她会忽然间多愁善感。
她用几分哀求的口吻说,“维止,我很孤单。我知道你忙碌,也知道你失去了激情,我不想打扰你,也
不曾抱怨什么。这样一栋空旷的房子,到处都是冰冷的砖石,我养过那么多宠物,它们都嫌这里冷清,
活了很短时间就死了。”
林维止抬眸凝视面前硕大的玻璃,玻璃上有星星点点的灯火,各种颜色,错落交缠,而在灯火的中央,
是严徽卿看不到脸的瘦弱的身体,贴在自己背上。
他握了握她圈在自己腰腹处的手,“我会尽量陪你。”
“可你能陪我多久呢。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你能陪我一个零头吗?那我余下的时间,要怎么煎熬过。”
林维止将颈上系着的领带扯下,随口问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