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甚至不曾告诉自己一声,她生气他为了一个女人失了长辈气度,让她在娘家难做,更生气严潮不长眼
睛,不知自己几斤几两,林维止只打了他一顿已经是看在自己这个妻子颜面上格外开恩,这么多年得罪
他的人生不如死疯疯癫癫的还少吗?严潮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直接挑衅他。
严徽卿没有理他,只是将果篮放在床头,默不作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
严潮掀开被子露出自己到处是伤的身体,“我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种委屈和耻辱,他抢了我的女人,踩
了我的自尊,到现在我躺在床上,他人呢?他算哪门子长辈!世上有几个长辈把自己晚辈的女人拐上床?他无情无义还不允许我算帐了?”
严徽卿深深呼出一口气,她余光瞥向伏在门上缩头缩脑想要窃听又不敢的哥哥嫂子,沉声命令严潮小声
点,不想闹得天崩地裂不可收拾就不要吵。
严潮知道现在严家的经济命脉掌控在林维止手上,闹崩了弊大于利,他极其愤怒这一点,他不理解这么
多年严徽卿连财政大权的边都没摸到是因为什么,一个女人在婚姻关系中如此没有底线的卑微无权,才
会让严家陷入被动的局面。
“姑姑,你当初将爷爷的遗产全部资助他创业,十年前两千万比现在两个亿还要值钱,大不了和他撕破
脸,分他一半身家,你何必要忍?你拿着钱什么男人搞不到,他这么放肆嚣张,你这辈子还想不想翻身
了?我早就看不惯他,也早就不想忍耐,你在人前给足他颜面和尊严,他有没有给你相同的东西?他是
不是已经触碰了你的底线?你不是一个摆设,你是人,他作为丈夫在外面明目张胆养二奶,你还不闻不
问?”
“严潮。”严徽卿在他这番赤裸讽刺的攻击下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家丑不可外扬是每个家庭都深知的道
理,再大的争执关上门消化,打开门时必须春风满面一派祥和。何况她此时还不觉得自己和林维止的婚
姻有什么裂纹与漏洞,可以被别人指指点点。
“长辈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你什么都不懂,你怎么知道他对我不好,不尊重我。你意气用事戴着一
副不喜欢的眼镜臆断评判你的姑父,你有没有一点礼数?”
严潮恨得牙痒痒,连亲姑姑都不帮助自己出头,他还能指望谁出这口恶气?要回这张脸?别人无情也不
要怪他无义。
他两只手用力攥紧床单,瞪大眼睛吼了一嗓子,“他已经亲口默认要和你离婚!你过不了多久就不是林
夫人了,再不先下手为强,你等着被扫地出门吗?”
章节目录 第七十九章
严徽卿不能相信,她和林维止九年的婚姻,会不敌一个出现数月的女子。
她可以失去一切,但不能失去丈夫,不能失去婚姻。
她为此几乎赌注了自己的全部,她输不起,也不甘心输。
她扶持了他最意气风发的时光,陪他走过最动荡不安的年代,她见证了林维止从雄心壮志无人赏识的贫
穷到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富庶,她用自己的生命跟随这个男人,天下有谁会想要自取灭亡呢。
林维止是她后半生的依靠,信仰和呼吸。
她始终没有那样一份勇气去想,没有了林维止的漫长生活,她能独自撑多久。
一分钟也不能。
一秒钟都不行。
她可以见不到他,可以不享受作为妻子的大多数权力,却不可以和他彻底割断。
那些女人,那些莺莺燕燕。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