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丝毫回应与收敛。
何政委一直到傍晚才回来,他推门进入时看到林维止与严徽卿坐在沙发上说话,整个人有些惊讶,而他
身后跟随的何夫人却极其欢喜,眉梢眼角都是对这个义女的疼爱呵护,她看到茶几上只剩下半杯水,立
刻呵斥保姆为什么招待不周,保姆解释林总和太太刚刚喝了两口,还没有来得及蓄满。
严徽卿起身迎上去,先向何政委打过招呼,又握住何夫人的手喊了声义母,后者埋怨她怎么这么久才来
看望,严徽卿回头看了看林维止,“维止早就说过来,可我身体懒洋洋的,常常赖在床上一整天不动弹
,去哪里都没有热情,今天要不是他催促我陪您和义父吃晚餐,您恐怕还得十天半月见不到我。”
何夫人流露出十分满意的神情,“还是维止懂事,你被我宠坏了,越来越不孝。”
“他最会做人,显得我不识礼数,可我心里装着义母,您舍得怪我吗?”
何夫人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何政委从林维止面前的茶几外经过,坐在距离他相隔一人的座位上,他
拿起烟袋填了一把烟草,正要点上抽,林维止从口袋内掏出打火机,亲手为他点了这一锅。
何政委吸了几口过瘾,慢条斯理问他来了多久。
林维止说等了一下午。
何政委听到这个答复不着痕迹抬眸打量他,“公司不忙。”
林维止说和从前差不多,没有什么大的波动,马上进入旺季,估计会忙,所以特意在还不是最忙的时候
抽空陪徽卿看看政委与夫人。
何政委笑了笑,指着他面前的水杯,“喝茶。”
何夫人在林维止对面坐下,盯着他托住杯底的手,“你与徽卿这些日子还好吗。”
林维止笑说劳夫人记挂,一切都好。
何夫人不怎么相信他的话,她看向严徽卿,问她是真的吗。
“当然,义母,他还能在您面前说假话吗。知道您心里疼我,维止对我是真的好,这么多年他洁身自好
,不都是为了不让我着急吗。”
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何夫人脸色顿时垮下来,“洁身自好,当我在家里不看新闻吗?我时刻留意着军
事和财政,能让我这么牵肠挂肚的除了老何与三个儿子,就是你们两人,可你们让我省心了吗,他骗我
,你也跟着帮他圆。”
严徽卿挽着何夫人手臂撒娇,“瞧您说的,维止掌管这么大的公司,位置又这样高,难保谁不把女人送
到他怀中求他办事,他已经非常对得住我,这么多年我很放心,我也不能看顾得太死,我那天刚和他提
起来,他转天就解决了这件事。”
何夫人眯着眼问他是吗?
林维止不动声色看了看严徽卿,后者不曾和他对视,只留给他半副侧影。
他当然无法说是,他不清楚严徽卿这里的她指顾黎黎还是阮语,如果是后者,她是在借用维滨危难逼自
己妥协,他不会妥协,他宁可失去这唯一的王牌,自己硬碰硬和温兆腾杀个三进三出,也绝不会违背自
己的承诺。
阮语为了他几乎众叛亲离,他可能在她和权势中间背弃吗。
林维止笑而不答,眼底有了几分冷意,严徽卿意识到睿智如他怎会听不出自己言下之意,她不能把军将
死,立刻主动圆场说,“这事几分真假都不确定,兴许外人传错了,他也没有细说,我也没有细问,夫
妻间的信任很容易破碎,一丁点怀疑都不能有,当初您教我的,您倒是忘得比我还快。再说义母和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