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诚惶诚惧地与男人面无表情地眼神对视。

逄经赋两手插兜走到柜台前,高大的身材,他低垂着光,从上到下俯视着她。

“一个姓谭还是姓孙的男的,跟你是什么关系。”

傅赫青在他身旁说道:“叫谭孙巡。”

逄经赋冷漠瞥向他。

“大点声,给她说!”

傅赫青清了清嗓子,看向田烟:“谭孙巡跟你是什么关系。”

田烟唇瓣嗫嚅着,眼神倒是呆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谭孙巡已经死了。

“他跟我,是朋友,为什么这么问?”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到。

“你是真傻还是在给老子装傻。”逄经赋摸出烟盒,顿了顿又塞回了口袋,指着自己的脚边:“出来。”

心跳声在她胸口里敲锣打鼓,田烟紧张得手心出汗,慢吞吞推开柜台的移动门,走了出去。

逄经赋掐着她脖子,一把按在了一旁的玻璃柜台。

她后背硌在坚硬的柜台边缘,疼出了泪,她屏住呼吸,握住逄经赋的手腕求饶,语气绵软:“不要……”

逄经赋拧眉,算不上温和的长相,眼神和五官皆是犀利,锐利寡冷的光凝视她,不带半分温存,漆黑眼底翻腾着黯沉的暴戾。

“我昨天在这给你说的什么,忘了吗。”

“呜……”田烟摇头,眼泪从眼尾滑进了耳朵。

“重复!”逄经赋低吼,手指收紧。

“晚,晚上,你要在玲珑醉里见到我。”她声音变得逐渐沙哑。

逄经赋挑眉:“然后呢,你都做了什么。”

“我害怕,我怕你玩死我。”

他笑声低颤着从喉咙中断断续续发出,唇角上扬,梨涡隐现,那份尖锐的冷感被柔和,显得漫不经心。

“那你知道,我现在应该怎么玩死你吗。”

一上一下的姿势,身躯贴得紧密,田烟并拢的两条腿,被他压在长腿中间,失去主张和控制力。

他吐出每一个字,胸膛的震感都会回馈在她的身体上,就连温热的呼吸,都带着不可抗拒的侵犯,丝丝缕缕渗入毛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