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还有什么办法会放了你的朋友。”

“那就是我死!”

“怎么?现在开始期待让头顶上的人打死我了吗,只要子弹从我脑袋里穿过去你的朋友就可以活下来了,满意吗?”

逄经赋一脸得意地笑,拱手把弱点给她的样子,完全是在自暴自弃。

“要不要试试田烟,用这发子弹打穿我的头。”

逄经赋晃动着手里的枪:“嗯?”

田烟一脸冷漠,被他拽着头发也丝毫不气馁:“你自己想死跟我没关系!我要你放了我的朋友,我只有这么简单的要求,否则我不会联络司法警察,是你逼我的。”

逄经赋怒笑,拽着发根要把她头皮给勒断,他恨不得掐死田烟!

原来在她心里,他连她任何一个朋友都比不上。

身后刺耳地传来撞击声,刘横溢满头冷汗惊叫:“老板,岩轰轮胎被打爆了!”

逄经赋往碎裂的后窗看去。

岩轰驾驶的那辆载有薛俞的车,爆胎后左右滑行着在街道两侧撞击,拖着火星和烟尘在沥青上擦出一道道痕迹。

身后的几辆警车猝不及防地刹车,狭窄的街道躲避不及,一辆又一辆地全部撞了上去,几乎失控的状态下,六辆车最终以一种悲剧的姿态停下来,全部横在了街道中央。

烟雾从发动机舱里腾起,升腾的硝烟在街道上方缓缓升起,直升机也盘旋在了岩轰的轿车上方。

逄经赋观望着身后的满狼藉,冷漠下令:“走!”

刘横溢狠下心踩着油门离开。

傅赫青在摩纳哥执行其他任务,得知情况后前来接应,法国南部有他们在当地新建立起的帮派,在那里不会有其他军队靠近。

这里的别墅区归他们这次执行任务所用,附近安插的全部都是傅赫青的人。

逄经赋将田烟粗暴地扔进房子里,一只手将身后的门甩上。

傅赫青正要敲门的手顿在那,听到了屋内传来的尖叫声,他自觉地收回手,刘横溢面色焦急站在他的身后。

“岩轰被抓走了,得想个办法才行,你这里能不能派人。”

傅赫青脸色也没好到哪去。

“不行,不能正面跟他们硬杠,安全局的司法警察跟ICPO是有密切联络的,我会派出几个卧底试着打探看看,先别急。”

“我怎么不着急!”刘横溢指着门内:“老板想了她两年,到头来她把咱们的人给送进警察手里了,我总算知道你之前为什么说她是个祸害了。”

两年前,逄经赋情绪常常失控的那些天,傅赫青就不停跟他们抱怨,还以为田烟能让逄经赋铁树开花,没想到是瓶毒药,一瓶下土,连根带泥直接拔起,都快把他们帮派搅得翻天覆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