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给你一个最简单的办法。”

逄经赋出声打断他:“那是最后的手段。况且你的办法也不怎么高明,不信你试试把门打开,看她会不会蹿出去。”

范寺卿笑声冷厉。

“既然我都把人关这了,我又凭什么把门打开。”

“总会有意外的时候。”

逄经赋要将一切都做得万无一失,即便是放出去的笼中鸟,也会乖乖飞回到主人身边。

如今的范寺卿在逄经赋面前装都懒得装一下:“挂了。”

逄经赋率先一步摁下挂断键。

Cur围着他的脚边打转,伸长舌头,流着哈喇子兴奋地喘气,似乎是对他手里的东西感到好奇。

逄经赋拿着酒杯往客厅的软沙发走去,他穿着灰色睡袍,两条带子没系,衣襟敞开,只穿了一条黑色四角内裤。

腹部肌肉紧实,凹凸的纹路清晰可见,长而有力的双腿,肌肉线条流畅而硬朗,并不是那种过分的肌肉感,一种与生俱来的力量和美感。胯间拢着一团鼓物,即便是疲软的状态形状也依旧可观。

叛逆的性张力在自身周围呈现出生人勿进的距离感。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纵欲过后的舒爽。

逄经赋仰靠在沙发,双腿敞开,彰显着占领主权的意味,对这个空间具有绝对掌控权。

Cur将下巴搭在他的大腿上,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酒。

逄经赋抿了一口,眯着眼看它,凌厉的视线升起一股痞子般的煞气。

“想喝?”

Cur的喘息声比刚才更大了,拱着鼻子就要凑上去闻。

逄经赋将杯子拿远,手臂支在沙发靠背,指着卧室说:“去把她的心俘获,老子也算没白喂你。”

白天,逄经赋带着Cur出门遛弯。

回来的时候,田烟正在厨房里做饭,炒菜的浓烟味很大,房子里充斥着焦香刺鼻的烟味。

逄经赋将上锁的门窗全部打开,田烟咳嗽着,手臂掩住鼻唇,关了火。

“在干什么。”

从逄经赋的声音中能听出他的不愉快,田烟用胳膊挡在面前,心虚地垂下视线。

“我想做饭,对不起,我油不小心放多了。”

“桌上不是给你留的有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