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别丢下她。

但这句台词应该是他的。

逄经赋分不清,田烟究竟爱不爱他,他偏向于不爱,但那更像是害怕真的知道她不爱他之后的,一种提前预判式的自我安慰。

他还是奢求爱的,没人比他更奢求爱了。

冷水浇透的发丝粘湿的后背,贴在柔软的床面上摩擦。

粗长的性器顶到了最深处,处于干燥的穴道被往前顶平了所有褶皱,胀痛得有种要把肚子撑烂的错觉。

田烟的腿缠绕上他的腰,紧紧夹着他,哽咽演变成啜泣,呻吟声越来越娇俏。

逄经赋大发慈悲用手指压在她的阴蒂上揉捏。

她攀上逄经赋的胳膊,两只手紧紧抱住他横在她身前,往下揉捏阴蒂的手臂。

逄经赋拇指压着阴蒂,用力猛地挺身而进,宫颈口都撞开了,挂在他身上两条白嫩的腿,颤抖着夹紧他的腰。

被淋湿的睡袍还穿在他身上,逄经赋不想听她的呻吟,掐着她脖子,强势野蛮的态度往她下体打桩撞击。

稚嫩的宫腔接纳着龟头残忍地敲开,穴道被肉棍子堵得密不透风,渐渐从身体里蔓延出来的黏液,打湿棒身更加顺利地进出。

田烟面色绯红,眯起的眼睛沉浸在窒息里,她专心致志地盯着他,生怕下一秒就会被掐死。

穴道里的清液很快就被抽离了出来,茎身上盘旋虬扎的青筋磨着里面每一寸角落,刺激着敏感点越绞越紧,像是要把他夹断也不肯松开。

透明的水裹着狰狞的性器在她白软的两瓣肉唇里横冲直撞。

“我恨你!”

逄经赋突然面色阴沉,加重手上的力道,连她口中最后一丝氧气都彻底剥夺。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他动作越来越蛮力,源源不断的动力支撑着他疯狂地打桩,借口这三个字,能把承受过背叛的痛苦都给消除。

但其实逄经赋更恨自己。

恨自己没出息,恨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在她身上,恨自己无法杀死她,更恨自己为什么要爱她!

田烟被操得头晕眼花,小腹痉挛,临近高潮的快感如同浪花持续不断地翻涌。

粘稠的水渍在他撞击中连成丝线,嫩白的阴唇被硕大的囊袋撞击得通红,晶莹的淫水开始不断从穴口流出。

她处于窒息,白眼往上翻得看不到黑色眼珠,下面的水声,却在张扬着她兴致高昂的状态。

逄经赋看不到她蜷缩的脚趾,和几乎伸直的双腿,痛苦地抬起胸口,波涛荡漾的奶子,颠簸成一片白花花映射在他火热的瞳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