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经赋抓住她的手腕反握住,直接制服,压在了背后,晃动着臀胯故意加大力道往里重重一压。

田烟止不住地呻吟,被堵住的嘴巴,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都是甜腻动听的。

胯下的刑罚加快速度顶入拔出,每进入一次,田烟的腹部和双胯都要狠狠往玻璃上撞。

被肉棱磨到了最深处的花心,宫口用力绞着龟头,带来欲壑难填的满足感,逄经赋呼吸的热气之间,掺杂着几声倒吸的冷气,交缠喷洒在田烟的耳根。

硬邦邦的乳尖被他捏在指腹间玩弄着折旋,像是拧紧扎口一样,朝着左边收紧,田烟疼得厉害,眼里挤出两滴泪水,喉咙里的呻吟越发刺耳。

他强势的气息不为所动,腰胯瘦弱的骨头,撞击在玻璃窗上发出闷响,她的脸紧贴得五官变形。

青筋扎绕的鸡巴毫不留情捅着子宫,淫水叽咕作响,有的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细白的两条双腿抖得厉害,若不是膝盖骨压着玻璃,她早已经跪下。

摇摇欲坠的快感,伴随着乳尖痛感的叠加让田烟崩溃,逄经赋突然松开手,整个掌心抓满她的乳房紧握在手中,背后温热的身躯贴上来,他发出一声销魂的叹息。

“爽……”

不断蠕动的肉穴绞得尾椎骨都酥麻了,肉棒抽翻出来的黏腻,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濡湿的甬道滋生着快感,绞紧肉棒,被苹果堵住的呻吟化作口水流得越来越凶,跟下面关不紧的阀门一样。

田烟仅有一只手能撑住面前的玻璃,泛白的指尖蜷缩着,牙齿一点点地陷入即将被她咬烂的苹果中。

令人窒息的挤压感,伴随抽插的快感,这更像是一种酷刑,哭喊和求饶都发不出声音的无助,逄经赋惩罚着她擅自出门的后果。

肉棒突然拔出,染满汁水的鸡巴裹着一层透亮的光。

突如其来的空虚,叫田烟手足无措,逄经赋放开她的奶子,握住肉棒怼进她的双腿间,压着阴蒂,穿插在阴唇缝隙之间凶猛摩擦。

充血的阴蒂剐蹭在青筋缭绕的鸡巴上,田烟激烈地扭动着腰就要躲开。

背后反握住她右手的大掌,用力攥握成拳,凸起的指骨,压着她瘦弱的腰窝狠狠往玻璃上一顶!

“呜唔……”

肉棒在湿润泛滥的穴眼上恣意剐蹭,翕张的花穴贪婪地想要将它吃入,肉棒的主人却只是摩擦在腿中间,敏感的身体撑不住这份玩弄,一泡又一泡的淫水,接二连三地从小腹深处流下来。

淫水就在快要从逼口滑腻出的那一刻,肉棒毫无征兆,凶猛冲进了她最深处的宫腔,整个阴道都被填满。

飞速抽插的鸡巴,拍打出犹如鼓掌般的脆响,黏稠的浆水声一刻不停。

嫩红的逼口被拍打出嫣红的光泽,蛮力的抽插捣成白沫,部分喷溅在他黑硬的耻毛。

田烟被汹涌的快感逼出了泪水,身后男人的薄唇压在她耳垂处,除了鼻腔内的呼吸能听出气息不稳之外,他的声音没有被任何情欲包裹。

深入耳膜的声音,更像是空寂薄凉的井水,透着一股冷入骨髓般的寒冷。

“再乱跑,我就把你锁在这栋房里,从此以后就像今天这样,想出去了就被我压在这里操一顿!不是喜欢外面吗?我让你看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