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个名字。”他说。

田烟小心翼翼:“小黑?”

他冷笑:“大学就教出来你这种文化人?”

“那……煤球?”

“太普通。”

“black.”

“洋鬼子。”

田烟抿紧了唇。

“狗贼,您觉得怎么样。”

逄经赋两指夹烟从唇中移下,烟雾缭绕,轻轻升腾,随着他的呼出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还挺特别。”

田烟歪头甜笑:“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那就叫它狗贼了。”逄经赋夹着烟的手指冲她勾了勾:“把它放那,过来。”

田烟将怀里的幼狗放在了地上,它一溜烟便跑进了卧室。

田烟面朝着逄经赋,跨过他的长腿,坐在了他的身上。

隔着毛茸茸的睡衣,逄经赋揉上她细软的腰肢,爱不释手地捏着,位置越来越靠上。

“您怎么送我只狗呀?”田烟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

逄经赋盯着她的唇,清冷的声音多了不明察觉的沙哑:“不喜欢?”

“我以为你在宠物店里抱它的模样,会很想要这只狗。”

“它只是我在路边捡到的流浪狗,冬天了它在外面流浪会死的……嗯。”

那只手揉上了她的胸,大拇指与食指分开,从圆润的奶子下方往上挤,虎口收拢,挤压了起来。

“你还挺有爱心,不舍得让它死,那不就代表着喜欢它吗。”

“肯定不会像喜欢您那样喜欢它。”

田烟故作矫情的嗓音,乖得要软进他心坎里了,逄经赋感觉到有股火从下面升腾上来。

刚才不应该把那句话放得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