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

“疼,我疼,轻点,哥,疼啊。”

他大手鲁莽搓着她的胸口,把她的皮肤都给搓肿。

即便有衣服隔着,还是让他发了疯地感到膈应。

田烟推着他的胳膊挣扎,逄经赋怒意爆发,甩开她的手,掐着她脖子,指着她鼻子低吼:“你再敢反抗老子把你胳膊卸了!”

那只手悬在半空中,承受着无形的重负,它颤抖得厉害,手背上的血管因为用力过度显得格外突出,仿佛要迸裂开来。他真能做得出这档子事。

田烟握住他掐脖爆筋的手背,眼泪开始一滴一滴往下掉,湿润的睫毛挂满泪珠,润红的面颊流淌着一道道水痕。

她窒息呜咽,逄经赋充耳不闻,继续开始他的清洗过程。

洗干净了,逄经赋把人逮到床上,用后入的姿势将她操趴下去,田烟撑着手臂想起身逃跑。

几番挣扎下,逄经赋扇红田烟的屁股,结实的手臂将她的腹部圈起,牢牢桎梏住她的腰。

狂妄地撞击令她干呕声不断,揉着阴蒂不断刺激她到崩溃,生理反应泄出的水,促进着这场丧心病狂的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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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

祝若云踮起脚尖整理着展示香烟的柜台。

她回头看去,谭孙巡和她对上视线,他很快撇开,朝着零食区走去。

谭孙巡金黄色的卷发,像只金毛犬,明明是个男人,长得还有些幼态,穿着白色牛仔衣,显得干净利落,格外有青春气息。

祝若云没忍住多看了几眼,打量着在展示柜中间游走露出的发顶,被自己的幻想笑出了声。

金毛犬。

谭孙巡将两包薯片放在柜台上。

祝若云拾起扫码枪,听他问:“你们便利店几点下班。”

“九点。”

他看了一眼运动手表,现在是早上九点半。

“真辛苦啊,你一个人上十二小时班?”

祝若云对他突如其来的关心搞得有些懵。

“这两天是,我们还有一个店员,不过她最近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