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艰难地唤出了一声,“林冬,对不起。”
窗前的灯火亮到了半夜才熄,到了第二日早上,刘叔刚起来,就看到了坐在堂内,不知何时起来的沈颂。
“三爷,昨儿可歇息好了?”刘叔问完,便看到了他面色的一丝憔悴,笑着道,“三爷怕是也有认床的毛病,林姑娘每回过来也歇息不好,还说,外头再好,也不如自己家里的狗窝。”
“还没消息?”
歇了一夜,沈颂的声音倒是哑了不少。
刘叔见他脸色不太好,也没敢耽搁,忙地去了后院的鸽子鹏查看信鸽,倒还好,有了消息,“林姑娘走的官道,昨儿夜里在十里亭的驿站落脚,三爷要是赶得及,今儿当能追上。”
沈颂没提那酒坛子。
依旧只带了一把剑,牵了暗桩的一匹马,匆匆地赶往了前方。
到了驿站,却还是没见到人。
一路往下,是去往江南的路,离开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寻起来人,格外的艰辛。
每回得到消息赶去后,几乎都是前后脚错过,最后打听来的消息,林冬坐上了去江南的船只,沈颂当日便租凭了一只船,走了水路。
船只一出,恰逢大雨,江面上雷光闪电,船只寸步难行。